栖息非楠木

雷安产出。究极狗血ooc铜仁女,我永远喜欢黑帮雷(深情款款)
写东西很烂很ooc
这个号可以当洁癖来看,顶多有副cp
称呼是楠木。
连载一定会有后续的,最近一直在摸鱼还在断断续续写别的pa,完全没有爬墙。

【雷安】旧瓶装新酒

「2024年雷安日文手春日再会24h」

  「14:00」栖息非楠木

  上一棒:@佛八苦 

  下一棒:@野蛮过境 



  ※暂时失忆凶凶雷×火辣人妻成熟安

  ※一点为了看起来很熟很诱的安迷修的产出…。没啥内涵,请不带脑子看。


  混混沌沌的迷雾中突然破开一缕微光,光亮扩大后,视野中模糊的像素逐渐转为清晰,雷狮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原本就在隐隐作痛的胸口瞬间一下雪上加霜,扎心的痛楚逼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雷狮,雷狮你醒了,你怎么样了?”眼前的晃动的人影清晰,男人焦急地呼唤着他,第一眼雷狮看到的是白衬衫被鼓胀的胸口绷得很紧,没打领结露出的精致锁骨和两块胸肌挤出来的胸线。视线上移,一个长得相当正派的男人含情脉脉的绿眼睛里一片水光淋漓,深情意切地看着他,男人满脸焦急,赤忱真心溢于言表,要不是这个男人正趴在他有伤的胸口刻意地摁压,雷狮就要以为他真的是在关心自己了。

  醒来的瞬间,雷狮先是虚弱地四下张望了瞬间——他不认识这个人,要是被别人控制,在受伤的前提下,还是老实点为好。

  “雷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傻了?你看看这床头的绿萝还是咱家里薅来的,这两天全都靠它给你吸收有毒的二氧化碳,一天天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哎呀,这里有苹果,我削一个给你吃,给你削点花儿出来……你吃不吃香蕉?”

  绿眼睛,棕头发,穿着白衬衫的正派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虽然这人目前还没表现出什么意图,但是可实在有些聒噪。

  但是当对方把一叠削得一圈圈分外工整的苹果皮整齐摆在白净的盘子里温柔体贴地请他吃的时候,雷狮还是实在有些绷不住了,默默地攥起了拳头,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男人那张看起来还很年轻帅气,但却莫名有种成熟风情的脸。

  成熟男人默默地啃了几口苹果,一边叹气着感叹好甜啊一边瞅了他几眼,那眼神分外怪异,有种特殊的熟稔,又好像好像他是什么傻子或者身体上有什么特殊之处的人,感觉就像他脑壳上倒穿了内裤一样才会这么招人看——雷狮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啊,还是这么帅,不过他的手怎么好像变粗糙了点,磨得脸皮疼。

  看到这一幕,男人的眼神更奇妙了,他三两口啃完苹果,锋利的牙印在苹果的表皮上清晰可见——牙可真利啊,咬人一定很疼吧?果肉在男人的齿间被利落地切断咬碎,舌尖舔过尖利的犬牙,猩红舌尖若隐若现。苹果整体消失的速度让雷狮有些懵,好像自己就是被他咬的那个苹果。

  ——他怎么会这么想?

  这个男人确实非常好看,雷狮不否认没给他一张臭脸是因为对方有张合人心意的漂亮脸蛋。他的头发很蓬松,看起来就很干净舒服,明明到处乱窜,但却莫名显得整洁体面。他的嘴唇因为啃苹果被果汁浸得水润润的,显得唇红齿白。明明是很粗很硬的眉毛,却不显得凌乱,有种可爱的傻气,睫毛颜色很淡还很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菱形嘴唇颜色浅淡,整张脸却显得有点憔悴,是帅气又有点忧郁的形象,像是古典油画里的骑士。

  是什么让他这么担心,他的君王还是恋人?

  ——我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吃完苹果,把果核丢进床边的垃圾桶,两手攥了攥床头柜子里的毛巾擦手,看着雷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雷狮,我是谁?”

  雷狮:“你记不得自己姓什么?”

  男人又问:“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今年多大了?”

  雷狮:“要你管?”

  男人又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伤春悲秋无比遗憾对着手边摆着的正在闪烁的手机用清朗正直的声线悲切哀叹宛如唱诗般的语气说:“完了。卡米尔,你大哥傻了。”

  雷狮:“?”

  不多时,一个年轻男人推门而入,雷狮看清他的脸之后瞬间爆出粗口:“卧槽,卡米尔,你怎么长这么高了?”

  卡米尔本来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听他这么一句话,瞬间意会了,他低头若有所思地看向坐在雷狮病床边陪床的安迷修,安迷修无奈的耸耸肩,伸过手去摸了把雷狮依旧富含胶原蛋白的白皙脸蛋,在雷狮毫不掩饰的震撼视线中起身出了房间。

  _

  卡米尔出门时找不到安迷修,逛了两圈,才想起来他可能在的地方,果然安迷修在抽烟室,空无一人的抽烟室里烟雾缭绕,玻璃桌上的烟灰缸堆着好几个烟头。

  看到卡米尔站在门口的身影,他怔了怔,掐掉已经就要烧到他手指头上的烟,起身出了抽烟室。

  “情况怎么样?雷狮没出什么大问题吧?”

  “身体情况一直都还好……”卡米尔摇摇头,“标准失忆原因,脑内积血,不清楚到底是压到哪一块了,也不太可能做手术。”

  “现在大概是19岁左右的大哥。”

  “19啊……好小。那时候雷狮还不认识我。”

  “……”

  “卡米尔,我想了想,我们、我和你大哥在一起也有几年了,不管他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我,会不会再看上我,我都不会放手的。”

  “……嗯。”

  _

  “你居然是我老婆?”雷狮说,“我怎么看上你的?”

  安迷修若有所思地看着外貌依旧如往常般成熟,却因不熟练掩饰的情绪波动显得异常青涩、甚至有种刚出笼的野兽般凶狠感觉的男人,“想开点,说不定你是我老婆。”

  雷狮:“那必不可能。”

  安迷修:“?”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在19岁年龄段理应敏感多疑、凶悍狠厉的雷狮却异常爽快地接受了安迷修是他伴侣的事实,甚至允许他再近身来照顾。

  连卡米尔都有些惊讶,那个年龄段雷狮刚带着他脱离本家出来打拼,卡米尔年纪尚小,雷狮年轻气盛,虽然够狠够坏,但还是过于莽撞。两人反而因为长得好看,以及看言谈举止就像是富家子弟而吃了不少闷亏,以至于雷狮那段时间一见生人就会把脸板起来,表情瞬间凶狠。

  虽然手段简单粗暴,但是却很有效。雷狮凛然的气场和看什么都像垃圾的眼神能瞬间中和他那张过分漂亮的小脸,使得其出现一种生人勿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效果。

  而雷狮的完全成年体就不一样了,他心思深沉缜密,年少时习惯依靠暴力和威慑的手段隐于深层,事实上他并没有改变对直接暴力掠夺手段简单粗暴达成目标的喜爱,只是更加收敛、更加难以琢磨。

  甚至他完全长开后,那张漂亮脸蛋虽然多了成熟男人游刃有余的韵味和锋利棱角的俊美,荷尔蒙扑面而来,但他本人却越发行事不羁、带着三分不真不假的客气冷笑,简直有种孩子般天真而无拘无束的残忍,几乎不能被任何事物束缚。

  年轻时雷狮更注重威慑力和武力震慑,他的行事由信赖的军师筹划,年长后他扶持卡米尔培养自己的势力,也逐渐习惯了面面俱到。

  所以,现在这个长着小鬼脑子的雷狮简直让被大号的他玩得团团转的安迷修感到异常欣慰——他总算不是恋爱关系里老是摸不透对方想法的那一个了。

  而雷狮浑然不觉,他倒是发觉了安迷修——他事实上的老婆之前在生闷气,具体原因也听个子长很高了的卡米尔解释过了,现在他老婆消气了,坐在他床前削果盘。

  安迷修埋头处理苹果,想把它们弄成小兔子的形状,病床上的雷狮一直在看他,手搭在一旁被子上,指关节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一动一动的。

  他抬头看,雷狮还是显得疲惫,但是两颗宝石般的眼睛不住地看向他,眼神亮晶晶的。突然一下就憋不住了,安迷修笑吟吟地起身把自己下巴放到他手掌上,“喜欢我?”

  雷狮手上摸到他下巴又软又滑,尖尖的下颚骨轻轻抵他手心,收手时拢住那人脸颊也是柔软的,澄澈清净的绿眼睛一片柔情似水、掩不住的含情脉脉,嘴唇鲜红柔软。明明看起来就是个正派坚韧之人,却在他手心里融化成绕尺柔,简直像是粘稠的蜜糖沾在手指间。他无声地捏了捏,又收手了。

  安迷修把翘着耳朵的小兔子苹果放上果盘摆好,异常温柔地看着把自己脑袋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点因皮肤白皙而红得异常的耳尖的男人,喟叹着心想:雷狮你终于干了件好事!你也有今天!

  想当年他被比自己还小一岁的雷狮半骗半哄地威胁上床,明明吃干抹净擦擦嘴就不认人,还被那张漂亮脸蛋和不羁的行事风格以及那人身上难以控制的危险气息迷惑,当了他很久炮友。到最后安迷修终于领悟了,像雷狮这种猫系的坏男人,不感兴趣会被拒绝,不够好难以被铭记,可是一味哄着他捧着他爱着他反而只会让他习惯到厌烦。

  安迷修已经对他够好够忠心了,雷狮对安迷修也足够特殊。面对逐渐陷入僵局的肉体关系和错综复杂的感情交织,两人的信念不断冲突,安迷修头大如斗,终于在一次争吵被雷狮以床尾合的方式强行解决后干脆和他提了断绝关系,而那时候他们甚至不是实际意义上的伴侣。安迷修不等他再做更多打算和布局就收拾包袱干脆地消失了半年多,估摸着他回来之后雷狮也差不多想开了,安迷修还是有期望的,但是绝不会再和他纠缠磨迹了。要么干脆复合做情侣,要么直接一拍两散陌路人……最后虽然好几天都没下床,但是如愿抱得美狮归,自那之后安安稳稳过了几年,直到如今雷狮出事。

  话虽如此,安迷修也没少被雷狮折腾,三天两头要被气到心律不齐,回头还要管他吃睡和生理问题,不知道过得有多辛苦。本来以为日子也就这么凑合过了,想不到雷狮又给他这么一个惊喜。

  年轻时的雷狮可太有意思了,小心思几乎完全写在脸上,那张他成年体的过分完美的俊美脸蛋配上小青年生涩稚嫩的气质,简直勾的安迷修心里直痒痒,最离谱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延续过来的习惯,这内里是个小年轻的雷狮,简直对他是一见钟情。

  天知道一直用渴望到有些露骨的疯批眼神偷偷瞅他的雷狮有多可爱。……之前那个大的,眼睛里袒露除了深沉直接的欲望和难以琢磨的愉悦,只有偶尔才会泄露一点弱点般缠绵的情丝。安迷修对他感情的信任完全来于长久雷狮无底线纵容的培养,不然他可能没有勇气对卡米尔说:我不可能放弃他。

  要是雷狮像他小时候这么坦诚,安迷修甚至不会有多余的烦恼。

  雷狮再次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的时候,安迷修已经做好了一个品质上佳、精美工整的果盘。苹果、橙子去皮去筋摆开了花,期间点缀着许多艳紫色的车厘子。他从被子里探出手想拿一块苹果,白净的指尖往盘子里摸索,被安迷修一把逮住,塞了一根牙签。

  安迷修笑眯眯地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好心情,“吃吧,老公。”

  他眼睁睁看着雷狮那张俊美到艳丽、散发着胁迫感的成熟面孔硬生生从白皙的肤色里泛上浓烈的番茄红色。

  ……大抵是熟透了。

  饶是如此,雷狮依旧板着那张因为露出执拗的任性神情而显得格外青涩的漂亮脸蛋。纤长的指关节摸索着,几乎有些哆嗦地摸了一根牙签。

  他把牙签捏在手指间——雷狮的手指甚至比米白色的牙签要白许多——几乎在指腹上捏出痕迹。就这样思考了半晌,他才突然理直气壮地开口,“你喂我。”

  安迷修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喂你吃水果?这么大个人了,你是手不舒服吗?”

  “不是……是因为你是我老婆。”

  一开始,雷狮说话时还有些心虚和底气不足,但游刃有余和胜券在握都是扎在他骨子里的东西,于是那带点磁性尾钩般挠人的成熟声音越来越响亮。

  随着年龄推进,发音的方式、节奏、语调都会有些不同。安迷修很少能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这一点。

  明明还是那具身躯,只比他小一岁的雷狮,却总是说他太过天真的家伙,说起话来居然带着那种野性任性的韧劲。

  安迷修忍住继续笑下去的冲动,很是顺从地另拿了牙签,扎了一块切好的小兔子苹果,塞进雷狮微微张开的薄唇里。

  闷不做声,堪称老实地嚼那一块苹果的雷狮,却把视线挪到了他的手上。

  有茧、有疤,缠着绷带。安迷修下意识要问他是否对这些伤口感兴趣,但雷狮那种若有所思的目光,总让他觉得有点熟悉。

  “怎么了?”

  “你……”雷狮咽下苹果,顺势诚恳地问道,声音里似乎有些嘶哑的晦暗不明,“你是……皮肤本来就是这种颜色吗?”

  安迷修应了一声,接着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哪里都是一种颜色的。”

  他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雷狮垂下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用阴影笼罩在浓郁的眼眸之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安迷修咽了一下口水,意识到雷狮正在用目前这个状态下最惯常的、毫不掩饰、赤裸又充满欲望的视线凝视着他。

  “我刚刚看到……你的屁   股。”

  “………………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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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就是缘分 看不到也不必强求)


亲爱的,雷安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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